他调取医院的监控，清楚地看见许佑宁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医院，他顺着这条线索，再加上追踪许佑宁的手机信号，一路往下查。两个人之间，没有任何距离，气息也交融在一起，在空气中营造出了一种暧昧。

方恒热衷于哪壶不开提哪壶，指了指许佑宁的背影，故意问康瑞城：“康先生，许小姐这是……生气了吗？她生谁的气，你的啊？”“……”

穆司爵只好拿出耐心，引导许佑宁：“你回答一下就不觉得奇怪了。”穆司爵“啧”了一声，问道：“你听说过‘喜极而泣’吗？”

这两年，陆薄言一直在调查康家的各个基地，但是康瑞城把基地藏得很隐秘，陆薄言只查出两个，和地图上标记的某两个地方完全对应。穆司爵的手握成拳头，却掩饰不住他声音里复杂的情绪：“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康瑞城没有再追问，带着东子去了一家餐厅，等菜上齐，才问：“你早上跟我说，有件事要告诉我，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了吗？”“我倒是想，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。”陆薄言笑了笑，“现在许佑宁比较重要。”

实际上，许佑宁对穆司爵生活中的怪癖了若指掌。“是！”手下迟疑了一下，还是问，“东哥，我们去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