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陆薄言一个人踱到河边,说:“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,吃完饭就去机场,明天中午到家。”
陆薄言不以为然:“我的东西也是你的!”他唇角的浅笑里藏着一抹诱|惑,“今天就搬过去,嗯?”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
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
她很没出息的心如鹿撞。
听说这样的姿势,代表着自我防御和保护。
卧底,简单的两个字,但扮演这个角色不但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,还需要堪比影帝的演技,以及过人的能力。
“下次休假带你去。”陆薄言面上风轻云淡,低沉的声音里却有股让人信服的力量,“这次不是骗你了。”
“你哥带着她去Y市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现在应该还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他回到座位上,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:“查到怎么回事了吗?”
按理说,看见康瑞城后,他应该把康瑞城当成对手。面对对手,陆薄言绝不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事关苏简安?
“是啊。”钱叔笑了笑,“这一大早,他不去公司能去哪儿?我看你们明明就顺路,但你也不和他一起,我才敢猜你们吵架了。”
“哪个呢?”苏亦承笑得分外愉悦,已经开始有所动作,“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