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开口，白唐便抬手打断她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我叫你回来不是因为失踪案。”

她转开脸不看他，“司爷爷，我……你自己问司俊风吧。“

祁雪纯：……

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会拿第一，因为没人敢超过她，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
祁雪川一再说起自己看好的项目，“……信息产业的细分支太多，很多还是一片蓝海，现在投资绝对增值……”

司俊风的兴趣不大，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准备签字。

宫警官疑惑，阿斯今天吃错药了，怎么对着他开火？
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。

“祁雪纯，”程申儿坦坦荡荡的走过来，“我可以和你谈谈吗？”

“程申儿，别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！”司俊风告诫道。

司父沉沉一叹。

“谁跟她谈？”宫警官问：“祁警官去谈吗，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？”

助理：……

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。

祁雪纯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亮出证件，司俊风冲她轻轻摇头，他已看到拦车杆上写着的公司的名字。

祁雪纯每每回想这一幕，怎么都忘不了爸妈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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